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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马绍武维护南疆主权的努力:中外史料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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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6 22:38: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绍武维护南疆主权的努力:中外史料的补充》
        --------《云南社会科学》2010 年第6 期Social Sciences in Yunnan No.6

作者:王建平(上海师范大学哲学学院,上海200234)
摘要:马绍武在20 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南疆有很大的影响,他对中国主权和南疆稳定的维护、加强南疆与中国内地的联系作了不遗余力的努力。伊斯兰教的信仰与中国文化的熏陶将马绍武这位历史重要人物在那段动荡年月里推到前台严厉地打击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分裂势力,维护了南疆的稳定,捍卫了中国的主权。

关键词:马绍武;南疆;中外史料
中图分类号:D6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691(2010)06—0143—05
收稿日期:2010-09-16
作者简介:王建平(1953~),男,上海师范大学哲学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20 世纪二三十年代,马绍武是新疆喀什地区声名显赫的人物之一,但史学界却对他鲜有研究。公允而论,马绍武在南疆执政时间20 多年,他在那段风雨飘摇的政治动荡时期中采取各种可行的手段维护了南疆与中国内地的联系和统一,捍卫了中国边陲的主权,功不可没。久历南疆的桂芬评论说,新疆省长杨增新把马绍武安置在喀什,胜于在那里驻十万大军。这样的说法虽然有言过其实之嫌,但也并非没有一点根据。本文试图从马绍武稳定南疆的艰苦努力方面探讨他是如何维护南京政府在南疆的主权,同时论证了在那段动荡年月里,是伊斯兰教的信仰与中国文化的熏陶将这位历史重要人物推到政治前台严厉打击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分裂势力,维护了南疆的稳定,捍卫了中国的主权。

一、集军、政、教大权于一身的人物
        马绍武(1874~1938 年?),又名马世英,回族,出生于云南通海,是充军发配到云南的马明心长子马顺清的曾孙子。由于云南回民的起义被清政府镇压,所以马绍武出生时家境较贫寒,长大后被一位家产颇丰的穆斯林招赘为婿而寄人篱下。虽然他在这期间学了一些经汉知识,但为了改变地位而投奔时在甘肃西吉的哲赫林耶派教主马元章,后者因与马绍武都属河州著名阿訇、回族哲赫林耶教派创始人马明心的后裔而有叔侄关系。马绍武得到马元章的提携,同时在汉文和经文知识方面继续深造。为了加强新疆的哲赫林耶势力,马绍武被派到新疆工作。
        进疆前,马元章叮嘱他:既为官,又协助教门。由于马绍武与当时新疆执政的杨增新同为云南人,所以被杨留在衙门里当文书先生。马绍武工作很敬业,杨增新于1914 年镇压了哥老会后就提拔马绍武为库车(Kucha)的驻防司令(或安办amban,地方军事首领),由此从宗教界步入政界。
        1915 年,马绍武任疏附县知事(相当于县长)时,由于宗教教派矛盾,而遭受喀什提督马福兴的打击和排挤而被赶出喀什,出任乌什县知事。他在哲赫林耶门宦中的地位,所掌握的人力、财力自非一般县长可比。1917 年6 月,以北洋政府财政部委员身份前往新疆调查财政的谢彬在阿克苏附近遇到从疏附卸任回省的马绍武的车队,见“大车三十余辆,马车轿车数辆,浩浩荡荡,尘土蔽天”。
        那时,马绍武在哲赫林耶派内被称为“瘦大人”,威望很高,以至于他在卸任疏附知事时称“亏欠公款,函致吐鲁番属小教回民,筹银二万两,旬日而集,立汇喀什”。这时的马绍武不仅是南疆政府的要员,而且还是哲赫林耶派在新疆的首领。
        马绍武在南疆主政期间,在伊犁为殉难的马明心夫人张氏修建了拱北和念经亭,此事在哲赫林耶派中影响很大。马元章为此赠马绍武一幅手书对联。对联写于1918 年农历元月一日,即张夫人的周年忌日:“万里祭孤坟而绍祖志,能绍先志方称孝子。原籍修河堤而祭前圣,亦能继前亦象乃为贤孙。”第一行里的“祖”指马明心,“前圣”指马元章的父亲马成麟。贤孙指马绍武。
        在喀什执政期间,马绍武利用职权之便还为在吐鲁番病故的马明心长女修建了拱北,在霍城霍尔果斯和绥定为马明心的另外两个死难的女儿分别修建了拱北。同时,马绍武还出资帮助修建兰州东川拱北、张家川宣化冈拱北等。他还与哲赫林耶派在新疆的“热依斯”(阿拉伯语,头领,即教主的代理人)李继良一起,主持修建了迪化(乌鲁木齐)二道桥清真南大寺。由于凭借马绍武在政界的地位,哲赫林耶派在新疆有了很大的
发展。
        1924 年,杨增新与喀什提督马福兴的矛盾加深,于是决意翦除马福兴,遂命令与马福兴结怨的马绍武担任军事指挥。传说马福兴的祖父原是云南回民,心中向来对金积堡起义的领袖马化龙存有芥蒂。当左宗棠攻陷金积堡、正为杀不杀马化龙而犹豫时,他的挑唆使左宗棠下了杀马化龙的决心[9](P728)。杨增新利用哲赫林耶门宦与马福兴家这段旧仇,派马绍武去解决马福兴。
        马绍武受命之后利用其宗教地位和影响,立即派金绳武在吐鲁番、托克逊、鄯善等回民集聚地区招兵买马,招募了1000 余名回族哲赫林耶派青壮年教民,组建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由杨增新提供武器装备并经过短期训练后作为主力被派遣到喀什讨伐马福兴。在其他部队的协助下,马绍武出其不意袭击了喀什,并迅速擒获了马福兴父子,亲手处死了他们。此后,杨增新论功行赏,马绍武先被任命为和田道尹,不久即改任喀什道尹。当时的喀什行政区域涵盖了和田地区。
        1928 年,杨增新遇刺,随即金树仁上台,马绍武又出任了喀什区行政长,成了新疆仅次于省长的重要官员。1933 年初,反金树仁的暴动遍及新疆,整个南疆也十分动荡。任喀什行政长的马绍武也面临着非常棘手的局势。
        他在危难时期,充分利用其宗教地位、行政权力和所属队伍武装步骑4 个营共千余人的力量,极力维持喀什回汉二城和莎车、叶城等县的秩序,经历了诸多重大历史事件。尤其在喀什出现分裂势力活动猖獗并成立了所谓“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之后,马绍武带领他的队伍,先是死守疏勒县城,保护了众多汉回群众,又与分裂主义势力进行了生死存亡的斗争,为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作了艰苦
的努力。他在那时是南疆风云人物[10]。

二、维护南疆的主权和领土统一
        1927 年喀什道尹因病去世,在和田任职3 年的马绍武继任喀什道尹。他上任伊始就监禁了60 名据称是当地的亲苏分子,加强了对喀什北部中苏边境的控制,由此限制了苏联领事馆人员在南疆旅行的自由。
        之前,1926 年3 月,他逮捕并监禁了受苏联驻喀什领事馆雇用的维族翻译阿克巴尔•阿里(Akbar Ali),罪名是他煽动维族人骚乱。骚乱被马绍武部署的400 名回族士兵所镇压。他对那些有亲苏嫌疑的喀什居民则没收其财产,并流放到其他绿洲。此外还规定对那些路经苏联去麦加朝觐的南疆穆斯林则课以重税,从而削弱苏联对塔里木盆地的影响。对去苏联经商的商人则要求他们向喀什的地方政府缴纳押金,如果商人在60 天之内不返回原地则把押金充公。
        根据英国学者安德鲁•福布斯(Andrew Forbes)的观点,这是马绍武为防止苏联势力的渗透而采取的断然措施。因此,在杨增新被刺前,喀什、莎车、和田基本上未被苏联控制。当然,马绍武这种不遗余力地抵制苏联势力渗透的态度不仅是坚决地执行杨增新的命令,同时也出于他站在伊斯兰教的立场上抵御共产主义和无神论思想对南疆的侵袭。
          1931 年马绍武把从苏联逃窜来喀什的著名的巴士马奇领导人贾尼卜•贝伊(Janib Beg)贬黜到于田绿洲。未想到此事的后果反而促使贾尼卜•贝伊与和田的分裂势力合流,前者因领导巴士马奇运动而富有军事经验,后来爆发的和田叛乱武装的相当一部分就是由贾尼卜•贝伊指挥的。如果马绍武预见到未来的和田叛乱的话,他可能会下狠招处理贾尼卜•贝伊的。
        1932 年3 月,叛乱的吉尔吉斯武装流窜进新疆造成严重的治安问题。6 月,马绍武派遣了500 名士兵与其他部队共同镇压了伊德•米拉卜(Id Mirab)领导的吉尔吉斯人
叛乱,并囚禁了包括乌斯曼•阿里(Osman Ali)在内的几位吉尔吉斯武装分子。但这一点为来年吉尔吉斯人在乌思满的领导下再次发动叛乱埋下了伏笔。
        1932 年冬至1933 年春,整个新疆因哈密事件而陷入动荡。由马占仓领导的回族武装和铁木尔领导的维吾尔武装逼近阿克苏,把喀什与迪化的联系切断。突厥族穆斯林因不堪金树仁的统治而纷纷揭竿起义。1933 年2 月,喀什驻军师长金树智暴病身亡之后,金树仁电令马绍武为喀什区行政长兼任南疆“剿匪司令”。
        根据英属印度政府的档案,23 日那天,整个喀什城所有的建筑为庆祝这一事件都悬挂了南京国民政府的旗帜,衙门口还鸣放了礼炮。马绍武的上任凸现了喀什地区是中国版图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此时,和田爆发了穆罕默德•伊敏及贾尼卜•贝伊合流的叛乱,穆罕默德•伊敏还建立了分裂主义政权“和田伊斯兰教国”。
        马绍武此时在喀什旧城握有千余步骑兵,旋即派金绳武率部前往镇压,不想全军覆没,竟无一人生还。同时他又派团长杨庆明率部在巴楚县堵截铁木尔和马占仓的联军。经大战月余,因伤亡惨重而败退。此两次失利,使喀什的兵员锐减。马绍武面临两线作战,兵力紧缺[10]。危急时刻,马绍武派了两位维族贵族到和田与叛乱武装谈判,试图阻止他们向喀什进军,同时向英国驻喀什总领事吁请援助,但都无果。
        到3 月中旬,马绍武在南疆能够控制的地方仅局限于喀什的新旧城、巴楚和莎车而已。当和田分裂势力于4 月下旬包围了莎车新城时,马绍武为了保全那里汉族和其他民族群众的生命安全而派遣的3 位代表于27日抵达莎车调定和平撤退。
        后来因马占仓部的暗助使莎车新城仍未失守。马绍武出于自己是新疆伊斯兰教的宗教领袖之一,与回族和突厥族穆斯林有良好的关系并能左右局势的考虑,便以同教关系在阿图什和乌恰一带征集了800 余名吉尔吉斯族士兵,配给长枪和大炮,编成一团,并起用原先被囚禁的乌斯曼为营长,想用这股武装抵御分离倾向。此外,通过英国在喀什的总领事斡旋,马绍武与回族武装首领马占仓接触,想摆脱困境,但这方面进展缓慢。
        另一方面,乌斯曼却暗中与进逼喀什的铁木尔联络,在4 月里率吉尔吉斯族武装临阵反戈,打死了团长陈德晕,并调转枪口杀向马绍武。面对险恶,马绍武坚持抵抗,并向城内的所有青壮人员发放武器,日夜加强防卫。1933 年5 月2 日,乌斯曼率先攻陷疏附县城,将马绍武全家及其亲信士兵200 余人包围在行政长公署院内。虽经马绍武的队伍奋力抵御,行政长公署未被攻破,但马绍武实际上等于被困。此后几天内,铁木尔、马占仓联军进入喀什,分别占据疏附和疏勒。
        马占仓与马绍武同族同教,在与马绍武方面的私下谈判后,出于对马绍武教长地位的敬重及看到南疆局势的恶化,认为马绍武地位的合法性及在宗教上的影响可以遏制喀什活动猖獗的民族分裂势力,他觉得马绍武和解的建议是可行的[4](P79~82),于是在谈判后,马绍武同意辞职,同时将官印交予马占仓,通过这样的让步,把后者拉到维护民国政府的主权一边。
        此后,马占仓与铁木尔反复交涉,还派出士兵300 余名驻扎在行政长公署附近,以保护马绍武。马占仓还一再劝说铁木尔制止乌斯曼对马绍武部的进攻,使马绍武暂得平安。铁木尔占据疏附后,自封为师长和总司令,又任命吐鲁番维族人尤努斯伯克(汉名郁文彬)为喀什行政长;任命玛纳斯回族人苏金寿(维名木沙)为副行政长,夺了马绍武的权。此后,被封为旅长的乌斯曼见马绍武不愿投降,又多次向他严守的官署发起攻击,均因铁木尔的反对和马绍武、马占仓的抵抗而没有结果。后经马占仓的调解,铁木尔允许马绍武随马占仓驻疏附的士兵一起移驻疏勒。5 月15 日,马绍武的行装车马被严密搜查之后,得以放行,从此他与马占仓部据守疏勒。此时,在反对分裂势力方面,马绍武得到了马仲英部下的支持,这是喀什很重要的态势变化。
        马绍武离开疏附后,以铁木尔为首的维族武装、以乌斯曼为首的吉尔吉斯族武装、以沙比提大毛拉为首的和田武装共同占据了疏附城。不久,铁木尔、乌斯曼、沙比提大毛拉之间的矛盾激化,内讧不止。马绍武利用铁木尔和乌斯曼之间的不和,施用离间计,暗中策反乌斯曼来分化分裂势力。8 月初,被马绍武策动的乌斯曼果然与铁木尔反目火并,并率部离开疏附城退往明遥洛(今疏附县木什乡)。铁木尔主力尾随追击乌斯曼时,马绍武、马占仓乘虚而入,武装占领了疏附。8 月9 日,马占仓又佯装配合铁木尔追击乌斯曼,在色满境内伺机将铁木尔打死。
        此后,马绍武乘混乱之际溜出他被软禁的乡间住宅而再次行使行政长职责以维护中国的主权[4](P93)。然而未及料想到的是,被囚禁的沙比提大毛拉在混战中获释。他一出狱,就利用铁木尔部下对马占仓打死铁木尔的强烈不满,组织起铁木尔残部联合和田驻喀什的武装,趁马绍武、马占仓立足未稳,立即展开了反扑。此时乌斯曼部队又出山向疏附城进攻。二马在他们联合进攻下仓猝应战不支,被迫放弃了疏附县城和行政长职务,于8 月16 日退回疏勒城死守。此时,分裂势力又处于上风。
        此时疏勒就成了各地幸存的官员和回、汉族逃难百姓的避护所。马绍武、马占仓二部合计有士兵2000 余人,为了死守孤城,他们组织了商团民勇日夜巡城防守。虽然攻
城武装在叙利亚人陶菲格•贝伊(Tawfiq Bay)的指挥下轮番进攻,但当时的疏勒城墙高大坚固,城内水源不缺,县署粮储充足,加之攻城武装组织杂乱、各自为战,马绍武、马占仓闭城坚守,与敌方相持数月,疏勒城始终没有失陷。城中回汉群众生命财产得到了保全,中国在南疆的主权仍然得到维系。
        1933 年11 月12 日,喀什成立了以沙比提大毛拉为首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分裂主义政权。和加尼亚孜任“共和国”总统,其亲信部将麻木提师长率部3000 余人于1934 年1 月自阿克苏开到喀什,也参加了对疏勒县城的围攻。麻木提的参战,使疏勒城内外力量众寡悬殊。马绍武和马占仓虽然拼死抵抗,但重兵压境,伤亡日增,粮弹将尽,形势万分危急。
        这时,马仲英在与获得苏联支持的盛世才军队交战中失利,不得不败退南疆。马仲英派马世明率6000 人疾驰喀什,增援马绍武、马占仓。他们在巴楚大败“东突厥斯坦伊
斯兰共和国”武装的狙击后,于1934 年2 月6 日从伽师猛攻疏勒外围。在马仲英援兵和马绍武、马占仓军队的内外夹攻之下,分裂势力被打得溃不成军而败退英吉沙尔。至此,疏勒之围始解,马绍武与马占仓“困守危城13 个月”的局面才告结束。
        疏勒解围后,马绍武与马占仓配合马仲英的军队联合行动,向盘踞疏附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发起攻击,分裂势力很快被击溃,疏附随即克复,昙花一现的分裂政权顷刻瓦解。马绍武又返回疏附城。2 月13 日,马仲英部将马福元的回族军队宣誓效忠南京政府,并宣布喀什的前道尹马绍武在马占仓和马福元的要求下代表中华民国政府行使喀什的军政大权。
        不久,省城迪化发生了“4•12”政变,金树仁被迫下台,盛世才夺得了新疆军政大权。虽然盛世才视马绍武的力量为“异己”,但苦于鞭长莫及而不得不再次任命马绍武为喀
什行政长[4](P138)。这是马绍武在一年多的时间中已经两次失去职务和第三次任职。
        在南疆,民族矛盾与阶层矛盾交织在一起,对社会稳定和边疆安全形成威胁。马绍武在南疆20 多年里,他的前十多年的治理对抵制外国势力对南疆的渗透是比较有效的。虽然后几年由于受整个新疆局势的影响致使南疆处于战火连绵的处境,他仍然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南疆与中央政府的联系、维护国家主权。
        福布斯对这一时期马绍武在南疆的统治是这样评论的:“马绍武相比马福兴更少专断和暴政,但仍以铁血手段统治着喀什,并对南京中央政府表现出无可怀疑的忠诚。他负责对突厥语穆斯林的反叛进行军事镇压,包括在1932 年期间铲除了柯尔克孜族领导人埃德•米拉布(Id Mirab)的叛乱。”
        中国学者也认为,马绍武依仗伊斯兰教新派教主的名义,利用本地穆斯林武装力量才得以据守喀什汉城而未使南疆被肢解。
       
参考文献:
[1] 包尔汉.新疆五十年[M].北京:文史资料出版社,1984.
[2] [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Ma_Shaowu.
[3] 马丽霞.我的祖父马绍武[J].甘肃穆斯林,2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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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谢彬.新疆游记[M].上海:中华书局,1925.
[6]谢彬.新疆游记[M].上海:中华书局,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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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著.新疆简史(第三册)[M].乌
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0.
发表于 2012-5-17 09: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主回赐你的分享如此珍贵的资料。
发表于 2012-5-17 16:24:41 | 显示全部楼层
马绍武(马世英)是我们四爷的大哥,我们导师还珍藏着他的相片。

大爷(四太爷的大哥——新疆大爷).jpg

大爷(四太爷的大哥——新疆大爷)2.jpg

发表于 2012-5-17 22:49:53 | 显示全部楼层
色挖补楼主
色挖补教授的笔墨。求真主恩赐他们,阿米乃

资料足以见证在中国历史上,圣传真道的每一位导师及其家下,都在为中国的和平统一奉献着自己的一生,并非为了凝聚个人及其民族的势力,而是为国家,为人民的幸福而努力!!!
再次感谢王教授的辛勤耕耘,让我们学习和了解到了圣传真道的伟大!!!
发表于 2014-3-12 15:41:30 | 显示全部楼层
资料足以见证在中国历史上,圣传真道的每一位导师及其家下,都在为中国的和平统一奉献着自己的一生,并非为了凝聚个人及其民族的势力,而是为国家,为人民的幸福而努力!!!
再次感谢王教授的辛勤耕耘,让我们学习和了解到了圣传真道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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